这句话是明阳真人所说。
当初在湖岸,那股足以威胁自己的气息,就是此骨刀所散。
只是他不知道当时持刀的是林归安还是王玉殊。
“这本就是我的东西,我自然是知道的。”
王玉殊说的不卑不亢。
“荒唐,你一介小辈,怎会有如此宝贝?”
“我虽是小辈,家族却是前中央王朝雍容赫赫威名的四姓之一,王家,此物就是雍容王朝初代国主所赐!”
王玉殊淡淡道。
“王家。。。。。。竟已没落至此。”
明阳真人似是陷入了回忆,许久后才淡淡道:“当初是你拿刀欲要杀我?”
“正是。”
王玉殊咬紧牙关,看向一直站在边缘的林归安,“可惜被你的好徒弟拦住了。”
到这里,林归安也听了出来,王玉殊是在弃卒保车,
以自己的性命,换取林归安的安全。
明阳真人闭上眼睛,双手别在背后,转头看向黑鼎。“你杀不死我,交出骨刀,兴许能留你一命。”
林归安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,向来杀人不眨眼的明阳真人居然说了留你一命这种话。
“骨刀已经被我没入了静湖。”
王玉殊鼓足了气,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,“河神,你终究成不了神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我说你成不了神。”
刹那间,周遭的空气凝固。
明阳真人两边脸的青筋如蚯蚓般蔓延,隔空掐住了王玉殊的脖子,“自寻死路,既如此,你也做本仙人的药引吧!”
黑鼎缓缓打开,熊熊烈火如同猛兽般袭向王玉殊,
即将吞没包裹之际,林归安跳了出来,“师傅,使不得啊!”
“孽徒,哪有你说话的份。”
明阳真人显然在气头上,大手一挥就将林归安打了出去,
摔在一边的岩壁上,吐了好几口血。
“徒儿怕此女毁了师傅这炉丹药啊!”
林归安从泥地里爬起,“实不相瞒。。。。。。此女已经怀有身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