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未落,房门砰一声被踢开。
踢门的,是秦淮茹。
秦淮茹左手端着一碗饺子,右手端着一碟醋。她只好用脚踢门。
她本意是“敲门”
。却不料,门被踢开了。
她看见一个光溜溜的身体。
而雷丰收,急忙把手里的粉色衬衣遮挡“人根”
。
他结结巴巴问:“你,什么都没看到吧?”
秦淮茹嗤笑一声,不屑的口吻:“全都看到了。”
雷丰收额头上冒出汗珠,说:“你,咋不敲门?”
秦淮茹本想解释的,但话到嘴边,变了味儿:“我敲门也好,不敲门也罢,与你的爱好没关系!就算我敲门,也挡不住你好这一口啊!”
“哪一口?”
雷丰收脱口而出,随之意识到什么,急赤白脸地辩解,“不是你看到的这样,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“什么这样?什么那样?”
秦淮茹漫不经心的神情,走入房内,随口而言,“姐姐我是过来人,我懂,我都懂。”
“这不是裤头,这是衬衣,它——!”
雷丰收把粉色衬衣呈现给秦淮茹。蓦然,他感觉人根之处凉飕飕的,便又急忙用粉色衬衣遮挡。
“我想换洗衣服,衣服都是脏的——”
雷丰收终于解释到重点。
“饺子,是我专门为你包的。”
秦淮茹告知来意,随之扫视一眼床上地下的衣服,说,“我帮你洗一下吧!”
话毕,她收拾衣服。
衣服很脏,还有难以言说的气味。秦淮茹又是皱眉又是撇嘴。终于,她抱着衣服走了。
雷丰收抛下粉色衬衣,手脚麻利地拎起床单,把自己包裹成粽子。
他长吁一口气,定定神,再次寻找能穿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