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杏十分认同安奕的话:“娘可真是大方,那布票可不好弄,放着孙子不疼,非宠着别人家的人。”
周遭的人附和着王杏的话。
“咱村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比安悦享福的闺女,还给买新布,那得多少钱?”
“我家那闺女天天跟着我下地,晒得都脱皮了。”
“不假,你看她身上的衣裳连块补丁都没有,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城里姑娘呢!”
议论声入耳,安悦脸上羞红,她想大声反驳,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她爹娘爷奶疼她,不让她干活,关他们什么事?
他们都是在嫉妒自己过的好。
“说什么呢?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。”
李秀花大声嚷嚷着。
“我孙女将来可是有大本事的!”
安奕的视线绕过李秀花,看向她身后的安悦,口气凉凉。
“你怎么知道安悦有大本事?我说她是祸害,她就是祸害了?”
李秀花见孙女被安奕说成祸害,又要挠他,被安奕眼疾手快的侧步躲开。
“呸!你才是祸害!村头的李神婆可是在悦悦满月时,就给她批过命,悦悦可是万里挑一的富贵命。”
“哦~”
安奕拖长尾调:“奶你居然搞封建迷信!”
接着拉着王杏的胳膊后退,一副要和她们划清界限的姿态。
“幸好奶你在我爹死后把我和娘赶出家门,不然我和娘还得被无辜牵连。”
“不。。。不是,你个混账说谁封建迷信!”
李秀花被安奕气懵了。
李婆子可就是因为被举报封建迷信拉出去批斗死的。
“你啊,是你说的你找李婆子给安悦批命。”
末了安奕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道:“所以你对安悦那么好都是因为她是富贵命?”
闻言,安悦也望向李秀花:“奶?”
“你在胡说我撕烂你的嘴!”
骂完安奕,李秀花对着安悦放缓了语气:“奶是喜欢你,才不是那兔崽子说的什么命不命,奶最不信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