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完这杯茶,见帐外的墨知南不开口了,李三笛问道:“墨宗主可还有其它事需要询问?”
帐外端坐着的墨知南赶忙两只手摇了摇:“没有了没有了!”
说罢便立马站起身来:“我想问的都问完了,我没事了,那……那李公子,我就先走了……告……”
还不等墨知南双腿迈开步子说完一句“告辞”
,李三笛坐在帐中,看着帐外的墨知南,又说道:
“如果墨宗主问完了,那就该我了,我也有几件事想要问问你。”
听了这话,墨知南将“辞”
字儿硬生生咽了回去,想向外跨的脚丫子又收了回来,然后回到座位上,又端端正正坐下来。
“您请问!”
墨知南忙高声答道。
“先,对于目前的形势,墨宗主不知能把握几分?”
这位墨宗主虽然与自己谈话略显紧张,但她既胆大,又心细,也聪明,不可能听不懂自己在问什么。
果然,少许时间之后,墨知南开口了。
“目前明面上,我只知道八方宗来者不善,但是暗处的就……不清楚了……”
墨知南答道。
李三笛在帐内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这个八方宗是何来历?为何如此飞扬跋扈。”
帐外的墨知南坐在矮凳上叹气道:“人界的边陲与中原一共二十七城,也就是二十七宗,大多数宗派都只有一两名元婴期大圆满境的高手,有些甚至一名也没有……”
“八方宗从前也是,只有两名大圆满境的高手,但是最近几十年来,八方宗的弟子们修为增长异常迅,仅仅数十年间便又有两人突破元婴期,而且迅修至元婴期大圆满境……”
“而且最近有传言,说八方宗中有一高手,修为甚至越了元婴期大圆满境,但是他深居简出,十分神秘,从未抛头露面过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李三笛追问道。
“不过这次雨峰住了一位自称‘严先生’的人,八方宗弟子都敬称他为‘先生’,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位藏在八方宗里的神秘人。但是八方宗少主严繁都愿意将自己定好的雨峰让给他一个人住,说明这个人的来历定不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