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没想到,面对如此权势,也有人敢为她撑腰出头。
李元昌看向房俊,微微眯起眼,皇族独有的威压,让在场所有人为之一震。
很明显,他很生气,虽然没说话,但散出的威压,就是在警告房俊,你丫的别找死!
“房俊?”
杜荷循声看去,顿时露出鄙夷之色,仿佛听到了地狱级的笑话,“就你们三个,七窍通了六窍的纨绔,还会作诗?”
“外面都传房二郎、程二郎妻管严,一辈子不敢踏足平康坊。万万想不到,你们居然也敢背着媳妇出入风月场所。”
有汉王李元昌,杜荷在场,李安俨也是底气十足,“就是不知你们嫖资带够了没有,窦家子刷脸可能有人倒贴,你俩这样的粗鄙武夫,怕是没有足够的嫖资在平康坊过夜吧。”
忘忧阁内,先是一阵寂静,随即有人哄堂大笑。
“这你就不动了。”
房俊面色平静,“粗鄙之人,自然哪里都粗。哪像你们,绣花针一枚,难当大用。”
卧槽!
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房俊身上。
迫切地想知道,这人是谁,怎么敢和驸马都尉杜荷作对!
杜荷听了房俊的话,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了。
房遗爱是长安城出了名的棒槌,目前所有驸马里面最缺心眼、最窝囊废的一个。
如果反驳了房俊,这和跟傻子开坛辩论有什么区别?
妈的,才子佳人齐聚,二棒槌说出如此粗鲁的言辞,难怪高阳公主看不上他。
现在看来,房遗爱和高阳公主真心不般配。
见杜荷不说话,房俊有些难受,他就是找茬要激怒杜荷。
想报仇,他绝对不能先开第一枪,可杜荷这货愣是不接招。
史书上可是有记载的,杜荷不是什么好饼,表面上性格温和,实则嚣张跋扈全身戾气。
“兄长,杜荷不是花架子,房二能行吗?”
程处亮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,心里也十分有逼数,打架没输过,比文采没赢过。
“房贤弟,应该……应该……应该没问题吧。”
窦怀悊的话没有任何底气,“但你没现吗?”
“现什么?”
“房贤弟变了,你啥时候见过他主动出击?”
有了窦怀悊的提醒,程怀亮恍然大悟:对呀,房俊平时都唯唯诺诺,窝囊得不行,今天是怎么了?
“兄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