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译:“两全其美?你怎么知道那些出来‘卖’的人是自愿的?万一他们是被强迫的,被拐带来的,那你们的行为和强奸有什么区别?不上床会死吗?”
陈钊被问的一愣。
他脸色一沉,像是想起了什么,语气生硬:“你这小子说话真扫兴,怎么带着一股子······条子的味儿?”
“你最近和他们朝夕相处,受到感染了?看谁都像是警察。”
陈钊摆摆手,“这话我可不爱听。”
他继续啃面包。
“那就不说了。”
见他被面包噎的直翻白眼,郑译提醒了句:“袋子里有水。”
“谢谢,谢谢。你这个兄弟我没白交。”
“一个面包就感动了?”
陈钊喝了口水,缓了一会儿说:“屁,我是看你这个人值得交。”
郑译打着方向盘转弯,听陈钊吃饱喝足后靠在后座感慨:“老四那个王八蛋就不行,天天掉进女人堆里出不来,色胆包天胆子还小,警察一来他都吓的躲到桌底去了。”
郑译笑笑,没说话。
过了好半天,陈钊才想起来正事儿,“你刚说祁少找我?”
“也没找你,就是他今天问起你,我才察觉好几个月没见你了。结果你倒好,跑看守所度假来了。”
郑译调侃他:“中秋和国庆假期一起度的?”
“你这嘴也挺不饶人,和杨博士有的一拼。”
“祁少找我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,说让我带了你去会所找他。”
陈钊“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