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而易见的答案,他却还要再问一遍。
“一个姓许的女人,叫许······许苑。”
祁行臻突然低笑了一声,“你没骗我?”
男子立马点头,“没有,不敢骗祁少,不敢。”
不远处有一个身影走过去了,可能是那里有演出,她还背着琴盒。一件米色的大衣,长裙露出来堪堪遮住雪白的脚踝,头松松的绑着,侧脸柔美。
祁行臻静静的看着。直到身旁坐着的人不安的动了动。
“是不敢骗,还是不能骗?”
他开口随意问,甚至语气当中都有些松散。
男人也松懈下来,有点儿油腔滑调了“不能,哪能骗祁少呢?”
祁行臻嘲讽笑笑,问:“你盯着她多久了?”
“两周。”
祁行臻转头看他,那双漂亮又不含温度的眼睛就那么盯着男人看。男人认识祁行臻,只知道他是祁汕云和沈清的公子,却不知道这副帅气清隽的外表下藏着什么样的恶鬼。
“盯她这么久准备做什么?”
祁行臻问,他语调闲适极了,像是在和男子悠闲的聊天。
男人小心翼翼的说:“你母亲说,你不喜欢脏的。”
“所以你打算弄脏她?”
他顿了片刻,“怎么弄脏?趁着深更半夜冲进她家,还是半道把人弄走?”
语气认真的像是真的在询问,男人却不敢回答了。他只是接到命令,说最近祁行臻都不在这里,让他把那女孩处理了,没想到会被本该在英国的人抓个现行。
祁行臻眼底的笑意更浓了,他说:“我那母亲,好像没那么蠢啊。”
沈清不会蠢到派人来做这种事情······将人弄脏?祁行臻对自己母亲的人品没什么自信,可是他也知道沈清那不可一世的高傲。
男人磕磕巴巴道:“就······就弄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