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贯的。”
祁行臻问:“实验室,你还在参与?”
杨锐也不喝水了,他放下了杯子,皱眉道:“去过两次。”
“还打算再去?”
杨锐沉默。
虽然说自古富贵险中求,可是祁汕云和沈清太疯狂了,近年来海关各方面管控严了,他们竟成立了实验室。
要是真的出事,贩运“货品”
和生产“货品”
可是完全不同分量的行为。
杨锐试探性的问:“近期打算怎么办?”
祁行臻说:“停掉一切活动。”
杨锐:“那上边要是问起来?”
“我们停掉,让手下的人去做。不是还来了一个郑译吗?正好试试他的本事。”
祁行臻又说:“实验室那边你也先别参与,风险太大。”
杨锐应了下来,说:“你要是不接手药品生意,先生会认为你在给自己留退路,恐怕今后日子不好过。”
祁行臻神情无所谓。
杨锐又想起来一件事,“对了,前几天陈钊找我问了许老师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他做什么?”
杨锐道:“不清楚,他没说,我看他挺着急的,告诉他了。”
祁行臻低头,又将拆卸掉的手机装了回去,恢复了原貌。就算是知道被监控了,他还得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。
必须得这么做,他有很多事情,需要调查清楚。这些都需要时间,他得想办法拖时间,又要瞒过沈清和祁汕云那边。
得有一个合适的借口了,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为他拖延时间。
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许苑,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她。
祁行臻将手机装好,躺在沙里仰头看着头顶的吊顶灯。沉默半晌,他问:“什么情况下人会忘记一些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