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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言之被折騰了一夜。

被秦必鉦推醒的時候，已經將近九點。

秦必鉦讓他起來做早餐。

李言之睜開酸澀紅腫的眼睛，從床上下來，腿根一軟，撞到了玻璃櫃門。

秦必鉦『嘖』了一聲，眼睛眯開一條細縫，戲謔的看了眼李言之僵硬的背影和漸漸發紅的耳朵。

李言之感覺到腿間的溫熱，臉色變了又變，在秦必鉦如有實質的眼神下，僵硬的走進了洗手間，阻隔了住那道視線。

李言之簡單做了個三明治和熱牛奶。

秦必鉦從樓上下來的時候，李言之啃著麵包，正往外走。

「去學校？一會我送你。」

秦必鉦招了招手，坐到餐桌前，等著李言之過來，「陪我吃早餐。」

李言之只好走過去。

「坐那麼遠幹什麼？坐這兒。」

李言之恨不能坐到角落去，聞言，只好坐到他旁邊。

「秦總。」

「今天幾節課？」

「兩節，都是專業課。」

「我聽說你的專業成績很差？知道原因嗎。」

秦必鉦看了他一眼，隨口道。

李言之喝牛奶的手一頓，搖頭。

秦必鉦微微皺眉，「那我每年在你身上花的錢起豈不是白費？」

李言之倏地抬起頭。

秦必鉦不是想吃霸王餐吧。

他好似也感覺到了李言之的目光，捏著他的下巴，撬開他的牙關，肆意的掃蕩起來。

李言之很快就沒了力氣，軟在秦必鉦的懷裡，粗喘的呼吸和微紅的臉頰，讓李言之心生羞恥，撫上腰間的手卻又讓他恢復清明的眼眸洇上水霧，如同掛件一樣，再次被秦必鉦抱著纏上了他的腰。

「別，我一會，要上課，不能遲到……更不能，不去。」

李言之拒絕秦必鉦，可下一秒卻又被弄的忍不住輕吟。

「反正都是墊底，去不去有什麼用？你乖，我給你找專業學者給你指導。」

秦必鉦按著李言之的腰，闖了進去。

「不行，秦必鉦你無賴……呃……」

「我無賴？「秦必鉦揚了揚眉，邪佞至極，」那你還吸這麼緊？」

秦必鉦抓著李言之的腰像是鐵鉗一樣，看到李言之隱忍的咬著下唇，汗珠從從下巴滴到他輕輕仰起的凹凸精緻的喉嚨上，秦必鉦眯了眯眼睛，咬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