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厚仔细拿起一株黄芩查看,点点头,“不错,根须很完整,几乎没有损坏。”
听到这话,白雪梅和包稞两人同时松一口气。
接下来就很顺利了,葛家在这巴柏镇也是有口皆碑的人家,答应的事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。
葛厚仔细把两背篓的药草都检查一遍,确定没有问题就拿了称来称。
“一共六斤二两,新鲜黄芩是十文一斤,六斤二两就是六十二文。”
“一斤才十文,这么便宜的吗?”
秀芬儿话音落下,白雪梅差点捂住秀芬儿的嘴。
一斤十文还不满足,还想要多少?
前儿他们背一筐子菜来,加上一篮子鸡蛋才卖了四十文,就这么两筐轻飘飘的药草就卖六十二文。
白雪梅感觉像是做梦一样,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“奶奶,我们家收黄芩就是这个价格,你要想卖得再多些,要么把黄芩炮制好拿来,要么拿到城里卖。不过你们不会炮制黄芩,很容易弄废了,还是这样直接挖来就好。”
葛厚很认真细致地和秀芬儿解释,“奶奶,你下次有别的药草还可以送来,我们家的小药铺有这六斤黄芩,炮制出来也够用好长时间了,加上我们之前囤的,今冬都不收了。”
“一种药草一年就卖一次?”
“差不多是这样,我们家的药草大多是自己去挖的。”
葛厚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。
秀芬儿接过铜板,叹了口气,“行吧,我回头努力找找值钱的。”
葛厚依旧笑着,一边忙碌着的葛大夫也笑道:“婶子一看就是运道不错的人,定然能挖到上好的药草。”
秀芬儿也笑起来,“葛大夫治病还兼职算命了。”
葛大夫笑起来,“大娘说笑了,我哪有那本事就是说两句吉利话罢了。”
秀芬儿又笑着和父子俩寒暄了好几句,得知葛老大夫又出诊去了。还得知葛家的两个女眷也就是葛厚娘和妹妹都去方家学堂里,葛厚娘是去给学生做午食,自家就把这份钱挣了,葛厚妹妹则是去方家学堂里跟着识字。
秀芬儿惊诧,“方家学堂还收女学生?”
“不,不是,奶奶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