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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啦一聲裂帛響，床單子直接被他薅爛了。

殷或伏下身來，咬住了他的唇瓣，喑啞道，「本王是怕你記不清，誰是攻，誰是受。」

燕長歌:「！」

擦，這狗貨居然偷聽他跟鳳蕭蕭說話！

不要臉！

…

「皇帝陛下，您看，攝政王殿下曾許諾將每年各地進貢的珍貴藥材都分我一半，我聽說前陣子太醫院剛進了一批好藥，您二位是不是該兌現一下承諾了？」

燕來春不愧是個藥痴，記下的帳，真是一點兒沒忘。

燕長歌挑了挑眉，表情很光棍兒，「那是攝政王許諾你的，朕可沒有答應。現在，國庫也好，太醫院也好，都是朕的，你找他要可以，但朕不出。」

旁邊的殷或抽了抽嘴角，妙啊。

燕來春故作可惜地摸了摸自己依舊看起來只有不到三十歲的臉，「本來嘛，我這駐顏丹還有兩顆……」

殷或忽然坐正了身體，「拿來。」

燕來春目光暼向燕長歌，「皇帝陛下？您的態度呢？」

燕長歌:「……」

啊啊啊！

為什麼一個破神醫，能把他和殷或兩個人都降住！

「行了行了，不就是些草藥，你想拿就去拿吧！」

燕長歌肉痛地點了點頭，還好這一年來，方橋和女主致力於開展各地貿易，發展農商，進貢上來的珍貴藥草，早就已經是去年的三倍。

給他一些就給吧。

燕來春滿意的笑了，「不過，需要提醒您二位，這駐顏丹，只有駐顏功效，看起來年輕，卻並不會真的延年益壽，免不了生老病死那一天。」

燕長歌早就猜到了，「那也行，畢竟臉很重要。」

殷或卻垂著頭，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直到燕來春要退出去，卻見殷或忽然站了起來，跟上了燕來春，「借一步說話。」

「攝政王有話請說。」

燕來春道。

殷或壓低了聲音，「本王是想問你，延長壽命或許不能，那，有沒有人至老年，還能『寶刀不老，生龍活虎』的藥？」

燕來春噗嗤一笑，「看來，是這駐顏丹，讓攝政王殿下不滿足了，不僅想要年輕的面子，還想要年輕的里子？」

殷或黑了黑臉，「本王再次警告你，注意你這張嘴。本王離老還有幾十年，你總有辦法做出來吧？不然也叫神醫？」

燕來春:「……」

你可以侮辱我的人，不可以侮辱我的水平，好嗎？

燕來春來了氣，冷笑道，「誰說做不出來！何須幾十年，幾天我就給你送來！」

殷或的唇角若有若無地勾了勾，呵，原來這個神醫，扛不住激將法。

早知道就不會被他坑走一半藥材了，激一激就夠了。

…

幾十年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