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就是杀人灭口吗?
管家继续说道:“反正少爷在下面是需要人伺候的,左右……不如赌一把……”
这话井春听的是一清二楚。
“我是活人,堂堂正正的活人,有呼吸,有脉搏,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
井春试图唤起这群人的良心,都是人,哪能这么折磨井春的?
付夫人泪眼婆娑道:“为人父母,岂见得自家孩子在地下受罪?”
井春就差没有口吐芬芳了,见过当清纯白莲花的?还没见过这么当圣母白莲花的!
井春简直不能理解,“你儿子连死了都还是条命,我活着便不是条命了吗?”
融化的蜡烛顺过井春的手掌,流在了付岩的棺材之中。
那蜡烛的的滴落让井春想起了飞鸟划过天空的长鸣,自由与禁锢的碰撞在井春的心中消无声息地敲响了警钟。
她必须要争一次,自己绝不能死第二回!
是个人都不可能容忍他人对自身躯体的作践,更何况这是在灭杀一个人的自由的权力,
井春眼神中带着恨意,道:“就算我嫁于你儿子又怎么样?他心安了那你心安了吗?事实是你为了一己私欲草菅人命!”
井春看着默不作声的几人,深呼了一口气,若是不来点狠的,还真的以为井春就是装腔作势的人吗?
井春拿出自己的原先的画稿,不断靠近这蜡烛的火苗。
“唰”
的一声,整个静谧的灵堂燃起一串火苗,如同飞蛾抱着重生的希冀扑向烈火一般,迅照亮了这个大厅。
井春那被映红的侧脸犹如一个被撕坏的红灯笼,“我若是死了,你们都别好过!”
可井春还是低估了付夫人对付岩的执念,不待井春反应,三步并作两步,便要走向井春。
喂喂喂!
井春,你是正派,可不能死于活多啊!
井春还没见过像付夫人如此这么丧心病狂之人,竟然能毫无面色的抢夺井春手中的画稿。
那可是还在燃烧的画稿啊!
“你放手!”
井春什么也顾不得,争夺着蜡烛。
可付夫人确实拼死地在夺取井春手中的烛火,甚至丝毫不怕烈火的灼烧。
方才还在手中的蜡烛,瞬间火光在棺材里燃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