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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荻今天來他辦公室找他去吃飯，問他怎麼回事他始終沉默。

本來她挺高興的，肖寧集團沒對他們下狠手。從章岩得罪周肅晉至今，一年多來江城圈子裡都在等著看他們笑話，畢竟誰都不希望對方比自己實力強，巴不得銘集團破產。

現在雖說不比從前輝煌，但總算安穩度過危機，沒讓人把笑話看盡。

「到底怎麼了？」她不由擔心。

章岩終於出聲：「沒什麼。你去吃吧，我還有事。」他抄起車鑰匙，手機也沒拿，大步離開辦公室。

現在誰都不想看到，只想找個地方安靜待著。

「章岩，你去哪？」

他沒應。

穆荻撈起他手機追上去，怒火中燒，但又害怕是出了什麼事，只能自我寬慰先忍著。

到了樓下，章岩已經驅車離開。

他手機沒帶，電話都沒法打，她第一次深感無力。

好奇心作祟，她點開屏幕，試著輸入衛萊的生日，居然打開了。

微信置頂的依舊是衛萊，而且只置頂了她一人。聊天記錄停留在他們分手那晚，原來他也會說情話。

每個字都像一把刀刺向她，看不下去，退出微信。

手機振動，還以為是章岩的，再一看，是自己那部，舅舅的電話。

魯滿億質問外甥女：「你是怎麼對我市下得去手的？」

穆荻腦袋「嗡」地一聲，衛萊利用完她，交易結束，直接告訴舅舅真相。

「你把我市往死里搞，一點不留情啊。你小時候是誰天天接送你放學，誰替你媽爸給你開家長會，你病了又是誰半夜帶你去醫院，你都忘了是不是！」

穆荻眼眶發酸，可她又能怎麼辦。

後來舅舅又說了什麼，她耳朵嗡嗡響，沒聽清。

手機剛斷線，又有消息進來，是衛萊：【陳其原來是你安排的。】

穆荻呼口氣，這個時候不能承認，反正陳其不可能自招，不然他的職業生涯就徹底完了。

看衛萊·百多擴張的架勢，衛萊與趙連申應該和解，達成合作共識。

她回衛萊：【你說是，我就認。】

衛萊：【不是我說，是證據說是你。】

緊跟著又發來一條：【你猜證據是誰給我的？】

穆荻心裡「咯噔」一下，答案呼之欲出又不願相信。

衛萊：【魯滿億。】

穆荻用力咬了下唇，她不應該那麼在乎的，可心裡某處像缺失了一塊，那種難過難以名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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