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文礼摆摆手说:“不好办啊,个个都想去,几个干部焦头烂额。
我看,还不如没有这个名额。
再说,就算拿到名额,还得经过公社和县教育局审核,还要考试,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白小月晚上问晏辞:“阿辞,你觉得这个工农兵大学生咋样啊?”
晏辞揉了揉媳妇的头:“媳妇儿,咋的,你想去上学啊?”
白小月摇头:“我不想去,我是问你想不想去。”
晏辞也摇头:“我也不去。”
白小月说:“去京市读书,多好啊!”
晏辞搂着媳妇说:“我这几年哪都不去,就守着你和孩子。”
白小月听了晏辞的话心里甜蜜,笑逐颜开的说:
“其实,我心里也舍不得你。你要是几年不在家,我也会不习惯。”
晏辞:“文义说,因为这个名额闹心得很,大伯把大伯母骂得狗血喷头。”
白小月猛的抬头:“为啥?”
晏辞看媳妇的样子有些好笑:
“说是大伯母收了别人送的东西,被大伯知道了,把她狠狠骂了一顿,让文礼陪着一家一家去退。”
大伯母吃瘪,白小月心里高兴:“活该,她眼皮子忒浅了。”
晏辞:“文义说,大伯母都是为了白小梅。
那两口子带三个孩子,负担重挣的工分又少,实在入不敷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