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睡觉的时候,白小月和晏辞说:
“阿辞,你说长兴这个孩子,以后可咋办。”
晏辞摸了摸媳妇的头:
“种啥因得啥果,以后咋样,得看他现在干了啥。
媳妇儿,你少操心,等会又说头疼。”
白小月:“我这不是看长兴对长乐不错嘛!”
晏辞吻了一下媳妇的额头:
“让他自己的父母去操心,我们该休息了。”
春去秋来,小山村的日子还是比较平静。
白小月知道全国最贵的邮票即将诞生,她特别想去买一张,可是要去京市才能买到。
等晏辞下地回来,她和晏辞商量:
“阿辞,我想去京市买邮票。”
晏辞用探究的眼神看了她半天:“不准去。”
白小月抱着晏辞撒娇:
“阿辞,如果能买到的话,以后会值很多钱呢。”
晏辞不管白小月如何威逼利诱,就是不同意。
她最后还诱惑了晏辞。
晏辞愉快的享用了一顿非常美味的大餐。
白小月腰酸背痛,也没能说通晏辞。
晏辞看着媳妇委屈的眼神,很是好笑。
他一边给媳妇按摩后腰,一边说:
“媳妇儿,谁也不知道京市是个啥样的情况,你贸贸然的跑去,容易出事。”
白小月:“人人都说富贵险中求。”
晏辞皱眉:“咋的,为了钱命都不要了啊!
你得为我和孩子想想,你要是出了事,让我咋办呢?”
白小月长叹一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