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深挽着四处程允安敬酒,“怎么无砚不见了。”
程允安四处看了看,还真的不见了。
程允安从他兜里拿出了,顾北那小子呢?”
四处张望,看着在酒桌一个人饮酒的顾北,摸摸她的头,“你先打,我去看看顾北。”
松开了她的手,往顾北那边走去。
拿过了顾北手里的酒杯,温声道“怎么一个人喝闷酒?”
顾北一把抱住了他,神情低落恍惚,“大哥,我不想和她分手。”
“那就不要强求自己,按照自己的心情来。”
顾北看着酒杯,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。
如果是梦的话,怎么会这么痛呢。
“可是…她会有危险的,她不像…大嫂二嫂可以…自保,我害怕…她出事。”
薄深沉默了片刻,开口,“那何故不让她学些防身的?”
他满腹烈酒,说话吞吞吐吐,犹如烂泥一般。
“她心思…单纯…斗不过…那群老狐狸,让她…练搏击,我…心疼。”
薄深嗓音温和,像个大哥哥一样安抚着他,给他提供建议。
“那就忍忍,是你的总归是你的,听伯父说你打算开始接手顾家了?”
“有不懂的多问无砚,也可以来找我。”
薄深眼眸幽暗,看着喝的烂醉的顾北,调侃的语气带点认真。
“若是很执着非她不娶,囚禁她也未尝不可,没有势力保护,我和无砚有,你要用就用。”
顾北下意识的摇头拒绝,双眼迷蒙,脸颊已经红透了。
挣扎着坐了起来,鼻息间充斥着酒精。
一字一句,认真的说了出来,没有断断续续,意识也不是很清醒。
“她得先是她自己,而后才能是我的妻子。”
他爱的是那个安静却在画里狂野的女孩,是温柔似水,是纯真善良,是爱笑,是偶尔因为性子木讷而自卑,是云止水。
其他都可以是修饰她的词语,但修饰地必须得是云止水。
若是因为要成为他的妻子,就失去了原本的自己,那么他宁愿不娶她。